第3章 搭档初试

着一个巨大的、落满灰尘的老式立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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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家居服、头发随意挽在脑后、面容憔悴刻薄的中年女人正背对着我们，弯腰擦拭着电视柜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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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得很用力，抹布摩擦着木头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在这片诡异的安静里显得异常响亮和…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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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女人猛地直起身，警惕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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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像两把小刀，先是扫过我的脸，在我没有焦点的双眼上停留了一瞬，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随即又落在抱着琵琶、一身散漫气息的秦无涯身上，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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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进来的？！”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一种长期处于暴躁状态下的沙哑，像砂纸刮过铁皮，瞬间打破了客厅里那层脆弱的安静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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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本身就像是一种噪音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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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等我们回答，视线越过我们，落在空无一人的门口，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刻薄和怒气如同实质般从她脸上每一个毛孔里喷涌出来：“那个死丫头呢？又死哪儿去了？钥匙呢？是不是她偷了钥匙放你们进来的？！”一连串的质问如同密集的冰雹砸过来，充满了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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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尖锐的声线拔高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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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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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冲击波，毫无征兆地狠狠撞进我的感知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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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物理的声音！是纯粹精神层面的、饱含恶意的“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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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在通幽阁古井遭遇的冲击更加集中、更加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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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直接穿透了耳膜的限制，像无数根淬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我新生的听觉感知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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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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