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搭档初试

恐惧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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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唇瓣扯动，却没能发出任何音节，只有急促而无声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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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再次低下头，颤抖的手伸进校服口袋，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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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掏出一串带着铜绿的老式黄铜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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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环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塑料的卡通兔子挂件，颜色已经磨损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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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那串钥匙连同挂件一起，小心翼翼地放在门槛内侧的地面上，仿佛那地面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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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飞快地用指尖在布满灰尘的青砖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7”，又画了一个指向巷口的箭头，最后画了一个小小的、简陋的房屋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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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她像是完成了某个极其艰难的任务，后退一步，深深地、几乎是卑微地向我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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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看任何人，她猛地转身，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沿着狭窄的暗巷，跌跌撞撞地跑远了，单薄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巷口的光影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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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那串带着卡通兔子的黄铜钥匙，静静躺在门槛的阴影里，像一枚无声的、沉重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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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涯终于从门廊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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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修长的手指拈起那串钥匙，指尖勾着那个磨损的兔子挂件，随意地晃了晃，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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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阴沉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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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东巷口，老洋房顶楼。”他慢悠悠地报出地址，目光却越过我，落向后院方向，嘴角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啧，这‘同行’还挺会挑地方。老房子，藏污纳垢的好地方，怨气都腌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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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同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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