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望重新将我抱入怀中,安心得阖上眼。
3、
记忆中我好像也曾被人用身子捂过,我本就有热病,若是在夏日发起烧便最是难熬,身子里像是有火般发烫,偏又其实在冷,不能贪凉用冰块直接解暑,否则病情会加重。
我病得实在难受,一直在哭,许桑衡就会来到我住的偏宅,将自己的身子贴在冰块上,待到变得凉凉温温的过后,再将我搂在怀间为我降温。
我降下温度,身子总算是舒坦了。
“阿衡,你待我真好,我好喜欢你…”
我窝在许桑衡怀中,羞赧地向他表白,倾诉衷肠。
许桑衡认真在听,但几息后,却突然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刀,毫不犹豫地插进我的心口。
一股剧痛自心口向我的四肢百骸霎间蔓延开来。
我目瞪口呆地望向许桑衡,拼了命地张开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发出喑喑哑哑的嘶鸣声。
许桑衡扔下我,用似厌似恨,仿若在看一团腌臜污秽的眼神看我几眼,方才转身离开。
阿衡,别走。
别丢下我。
我手脚冰凉,提不起劲,也站不起来,就只好跌撞着爬到地上,我拼命地爬,拼命地向前爬,直到爬到许桑衡跟前,拽住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
许桑衡确实没有走,却用脚尖抬起我糊满鲜血的脸,轻嗤一声,“许清妙,你这个夺走了我人生的野种,有什么资格说你喜欢我?”
4、
被噩梦惊醒之后,我开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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