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间单独的殿房居住的,但容望这次直接抱我去了他的寝殿。
那些跟着我们的人,也在容望寝殿外停住了脚步。
我回首望了一眼,发现许桑衡也隐在人群之后,死死看我,目若恶鬼。
我畏惧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将脸埋进了容望怀中,不敢看他。
我的状况并不大好。
我没骨头似的躺在床榻上,听太医对容望道,我臂上的箭伤虽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原应是不重的,但我实在体弱,此番中箭受了惊惧,加之热病发作,才会高烧不退。
末了,那太医劝容望不要与我同住,将我交给宫人照看就是了,免得被我过了病气。
容望不置可否,唤人带太医下去开方备药。
之后,殿房中就安静下来了,容望坐到床侧,摸着我的脸问我冷不冷?
我点点头。
容望便脱去外袍和鞋袜,钻进被中,将我抱在怀里。
我发烧了?
我这时想起了太医刚才所说的话,便迷迷蒙蒙地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并不觉得烫,但我的脑袋确是一直在发着晕的,眼皮也沉,但又睡不着,只好轻轻垂下,凝视着容望身上那层薄薄的蚕丝亵衣发愣。
我臂间的伤被处理过了,不似刚开始那般疼了,只有些钝钝地发痛发酸,抬不起来,只能用指尖一下一下拨弄容望的衣角。
容望有些无奈地抓住我的手,“妙妙,你先休息一会儿,等药好了我再唤你。”
妙妙?
我听到这个称呼,胸中一口浊气竟缓缓舒了去,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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