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则是言官。
当然了,言官和这个案件本身没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特别会起哄架秧子。原本一个县里的舞弊案,放到皇帝主持的大朝会上去讨论,主要还是因为李县令作为主考官意图溜须拍马,化用了永寿帝诗里的一个典故,尤其还是一首没有多少人知道的诗。
言官闹大这件事,主要还是冲着永寿帝去的。
可是皇帝是那么好得罪的吗?某种程度上来说,言官们其实也没有那么冤枉,毕竟又不是永寿帝自己非逼着李县令用他的诗出县试考题。
不过那就不是他一介白身该考虑的事情了,言归正传,谢柏峥现在要解决的问题仍然是——
原主到底是怎么提前预知到自己会出事的?
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他必然提前知道——甚至是亲眼看到过什么,这个推测是来自于,谢柏峥的祖母在那位江湖郎中诊脉的时候提到过,谢柏峥县试之前曾不知为何受到过惊吓。
这个不知为何,就很值得留意。
从短暂的相处看,谢家人之间很和睦,受惊吓以至于生病这种事,一般不会故意隐瞒家人。
所以理由极有可能是——
原主受到了某种威胁,不敢说。
·
离开茶铺后,谢柏峥掏了掏自己的腰包,对一旁的人说:“带你逛一逛这长安县,如何?”
霍靖川很感兴趣,不露声色地“嗯”了一声。
谢柏峥同他玩笑:“高兴了就高兴了,你藏什么?这是做王爷的职业操守?”
霍靖川第一次听到“职业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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