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峥在霍靖川的指引下到了县衙,他也不进去,只在县衙对面的茶水铺子坐了下来。谢柏峥与店家道:“劳驾,要一壶茶。”
霍靖川也坐下来:“你既无心思品茶,岂不辜负了好茶?”
“你实在多虑了。”谢柏峥低声道:“此处的茶铺是给路过的行商们歇脚用的,没有好茶,只管解渴,斜对面便是驿站。”
“……”
霍靖川试探不成 ,默默坐了下来。
谢柏峥当真喝起茶来,霍靖川又好奇:“你这是在守株待兔?”
“不,我在钓鱼。”谢柏峥拿出那一张地下钱庄的条单,放在桌上:”时间不够,只能出此下策。”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县衙便有了动静,衙役杀气腾腾地提了两个人到县衙。看打扮,是两位读书人。可衙役们却不客气,还给人上了枷。
这架势,周围人自然议论纷纷。
……
更遑论,这两位书生身后,还跟着截然不同的两队人。
年长的书生长得有些富态,枷具卡着他的脖子,身后跟着穿进戴银的家人和小厮,还有以为老妇人,身穿诰命服制,口中喊道:“究竟是谁要害我曾孙儿!”
她一句,家人小厮们齐声喊一句:“冤枉啊!”
“……”
另一队便安静得多,被上枷具的是位布衣书生,看着不过十四五岁,身后跟着的妇人身上也穿着布衣。
其余人便杂乱无章了,多是一身短打,想来是族中的亲戚,仔细看还有不少是放下农活来的,卷起的裤腿都没放下来,身上沾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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