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名字,他总归会知道的!
“儿啊,娘给你煮的面好了。”谢夫人端着面条进来,大惊失色道:“你怎么竟起身来了,还拿着书?难不成你这样了竟还想着读书?”
“母亲。”谢柏峥忙把手里的书卷和信件都放下,从善如流地道:“只是在等母亲送面过来,总不好在床上吃。”
谢夫人仍有些不放心,在桌上放下面条。她道:“那便快来吃几口,你父亲刚才要来看你的,只是县学近日忙得很,才到家里又有人来找他。”
谢柏峥不动声色:“县学?”
谢夫人叹气道:“你父亲虽是教谕,却远不如副学官刘基得上官亲睐,因着你也下场考这一场县试,便不让你爹评卷,却丢给他一堆干不完的杂活。”
谢柏峥默默记下。
原主的父亲是县学的教谕,这个官职在后世可以约等于县教育局局长,只是大庸朝只有科举这一个通天途径,故此县里的官学长官只是一个微末不入流的小官。
不入流的意思是,并无品级。
谢柏峥才放下筷子,便见到了这位做教谕的便宜爹。他起身:“父亲。”
谢教谕是个很周正的长相,很像史料中那些官员的画像,已近中年却不见臃肿,却也不清瘦,是个十分谦谦君子的样子。
他见谢柏峥起身,忙叫他坐下,仔细看了看人的脸色,发觉果然有好转,这才当真放心了。谢柏峥自然没有错过对方关心的表情,他宽慰道:“今日醒来,便觉得好多了。”
谢教谕点头,“如此,为父就放心了。”
谢教谕自己考过举人,又是在县学充当教谕的。他自然晓得学子们考试的号房是怎样逼仄的环境,体力不支撑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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