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夜话

nbsp;“无济于事。”赵祯摇摇头叹道：“祖宗规矩如此，别说换个中书舍人无济于事，相反若我逼迫其起诏，他们还会以辞官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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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赵旸乐了，忍不住揶揄道：“您这皇帝当得可真憋屈，不愧是会被大臣逼得‘以袖挡沫’的仁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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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赵祯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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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意识到失言的赵旸讪笑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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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琢磨了一会便回过味来了，这小子叫的准是他的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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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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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复杂地品味着自己日后的谥号，随即狠狠瞪了赵旸一眼：“之后再计较你口无遮拦，你方才说的‘以袖挡沫’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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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发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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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祯没有怪罪的意思，赵旸松了口气，解释道：“……详细的我忘了，大概就是您想做什么事，被一名朝臣拉住衣袖一顿喷，我是说据理力争，只是对方说得唾沫飞溅，您只好以袖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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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划着动作，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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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帝当到这份上，仁宗之名，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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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赵旸看乐子的心态，赵祯可就没这个心情，脸上红一块、青一块，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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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半晌，他才苦笑着叹了口气，摇头道：“虽不似你以为的那样不堪，但……我若想做什么事，确实无法那样肆意。如今你总明白了吧？这封圣旨并非是我想发就能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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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旸不以为然地笑笑，摇头道：“当初看史书时，就感觉官家过于仁慈宽厚……过分的仁慈宽厚是什么呢？是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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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有些不悦，转头瞪了一眼赵旸：“你觉得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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