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耐水防虫。硝制好的皮子,才是真正顶用的冬衣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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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们听得连连点头,眼中希望更甚。但凌渊的下一句话,却像一盆冷水浇下:“可那白色的硝矿石”他眉头紧锁,语气沉重,“只在老矿山东南面,一个叫‘白牙涧’的险峻地方才有散落。那涧深崖陡,毒瘴时现,路途难辨,连最好的猎手都轻易不敢深入。而且,具体如何安全采掘、研磨成粉,只有世代相传的老石匠才懂精要。”他叹了口气,“我们手里,没有现成的硝粉。婆婆或许知道些老石匠的口诀,但也多年未有人去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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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瞬间变成了沉重的忧虑。小草婶看着怀里懵懂的孩子,眼圈红了:“那,那这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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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按我说的做”凌渊斩钉截铁地打断,压下心头的沉重,“把皮子摊开,挂在通风、能见光但避开毒日头的地方阴干,记住,是阴干,暴晒必裂,干了之后,多揉搓,用熬出的兽油反复浸润揉搓,能恢复几分柔软算几分”这只是权宜之计,杯水车薪,但他必须给族人一个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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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一个带着惊惶的年轻声音从旁边刚修补好的山洞传来,是住在坡下的凌岩,“您快来看看,我家洞里积水排得差不多了,可挨着最里面石壁根的地方,还在往外渗水,摸着,摸着冰寒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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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水”凌渊心头猛地一沉,刚松懈的神经再次绷紧。他大步流星走过去,凌骁紧随其后举高了火把。摇曳的火光下,只见靠近洞壁根部的一片泥地异常湿泞,手指按下去,冰冷粘腻的地下水正缓慢而持续地从泥土深处沁出来,汇聚成一小片浑浊的水洼。这绝不是雨水倒灌,是更深层的地下水,被这场罕见的暴雨抬高了水位,找到了薄弱处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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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蹲下身,捻了捻那冰凉的湿泥,又抬头环视这个地势较低的山洞,再看向附近几户结构相似、依偎在山体基部的居所。一股寒意比那地下水更甚地爬上脊背。“这位置地基浅了,又连着山里的含水层。”他站起身,声音凝重,“光堵了顶上的口子没用,下面这‘泉眼’不解决,湿气源源不断,冬天这里就是冰窖,存的东西全得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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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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