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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未见落红,这铁般的事实早说明了卿婳儿的不洁,任旁人舌灿莲花,也休想哄他相信她的“清白”
众人的谈话重心移至杜牧身上,说起他的七言绝句。冯子健回过神时,正听到“后庭花”三个字,他心中一动,取出夹在文稿中的诗笺,招手吩咐书僮送到少夫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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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卿容容俏脸转为煞白,恼到极点。
这冯子健,分明不肯放过半次可羞辱小姐的机会。
诗中的“后庭花”指的是南朝后主陈叔宝所作玉树后庭花。陈后主纵情酒色,宠妃张丽华,任其妄定国家大事,朝政混淆,小人当道,国将破灭犹日日花天酒地、寻欢作乐。这首诗一向被视作亡国之音。
冯子健送来此诗,非但借此讽刺小姐不知“失贞”之羞,厚颜苟活,且以秦淮歌妓比作小姐这商家女子。对深闺女子而言,被当成酒家的风尘女子,实在是最大的污辱。
真是其心可诛。
卿婳儿似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以褚体录下的泊秦淮,美眸亮了起来,抽过诗笺问道:“冯公子正在做什么呢?”
从似要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到今日细密绵长的隐痛。她的愈合能力,比想象的要好许多倍。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她与冯子健,也可以相敬如宾,白头偕老吧?
未经考验,冯子健的书生皮相,也可以一直维持下去吧?
无知,到底是幸福还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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