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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不能别提起那贱人吗?冯子健强笑着请众人坐下,谦道:“黄兄说笑了。有乔兄珠玉在前,小弟怎敢妄想‘夺魁’二字?”
文昌佑话题一带,又绕回他无比感兴趣的卿婳儿身上:“冯兄新婚燕尔,我等还以为至少有一月不能见到醉在温柔乡中的冯兄了呢。这么早便关注功课,小心冷落娇妻啊。”
冯子健新婚之夜他未能一睹卿婳儿芳容,却听有幸得见佳人的冯家表亲宋德言神魂颠倒地赞不绝口,令他对这艳冠天下的美女更加好奇。冯子健不满十日便离了新房,他怎舍得不捉着他问个明白。
若他知道冯子健洞房之夜便与卿婳儿分居至今,怕连下巴也托不住了。
冯子健命人上茶,笑着岔开话题道:“文兄说笑了。日前小弟见到文兄一篇佳作,诗风古朴,已得杜工部之真髓,令小弟叹服。”
文昌佑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笑谦:“不敢当。杜工部一代诗圣,小弟未得之皮毛,冯兄过奖了。”
同行的举子崔明勋笑语:“文兄每以风流小杜自比,冯兄怎可将他比作古肃老杜?难怪文兄不肯承认。”
哄堂大笑中话题成功地转到比较杜甫沉郁古朴的文风与杜牧的风流俊赏之下写出诗文的不同。
冯子健脱离了众人的谈话,心绪飘到后院棗那里住着令他如芒在背的卿婳儿。
果然财可通神,在他发现她的不贞的次日,她竟能找到出了名行踪成谜的欧阳子夜为她洗脱。
但这,只是让他更肯定她的心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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