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歌谣

童，大声质问那些孩童是谁教他们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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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到孩童说是听外街坊市的孩童唱后，他们跟着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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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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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澄心又凉了半截，他只觉得今年的冬日似乎持续得有些太久，太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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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临安城才能重新开春，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年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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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推测出来的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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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党就要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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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公府的厢房里，赵瑗与范冲两人看着张澄跌跌撞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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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人轻抿了一口热茶，忍不住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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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一案，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这臭小子当真的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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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瑗哂笑一声，歉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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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也来问我，您还不知道学生我晕血的事儿是真是假？当年您打我戒尺我都还得向您借个布条蒙住眼睛，免得吓晕过去，我要能记得秦桧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才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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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冲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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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几年前，我当然信你，可现在嘛，就凭你刚刚对张澄那蠢货忽悠的劲，我可不敢全信，不过罢了，你小子不乐意说那就不说，我只是听你连着受了委屈，过来看看你，现在看你小子这精神头可不像是会受人委屈的样子，老夫我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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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说的什么话，难道学生真要受了委屈，您会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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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冲看着赵瑗对自己撒娇的模样，慈祥的笑了起来，手掌扶在他的头顶上揉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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