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歌谣

;所以张澄并未觉得赵瑗在故意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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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就算赵瑗说谎，他也只需要去天牢里提审那几名金人女子，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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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张澄心惊胆战的还是金人赠送舞姬给秦桧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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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他今日刚刚从秦府里新查到的线索不谋而合，却能够让他感到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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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赵瑗根本就不给他停下来思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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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就听到了赵瑗口中说出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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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本公回想起当夜那几名刺客出现时，秦相曾从衣袖里掏出什么东西往嘴里塞，可惜本公来不及看清楚，就见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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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瑗的话让张澄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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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只觉得脑海里像是有几只催命的乌鸦在他的天灵盖上盘旋，如同利箭般锋利的鸟喙里不断重复的发出几个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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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廷，合议，舞姬，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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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澄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离开的建国公府，他浑浑噩噩的站在太平坊那雕刻着精美纹路的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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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跑过几名嬉闹的孩童，嘴里唱着已经折磨了他一整天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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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岁石榴枝，今朝半阙瓜，白鹞飞入家，欲筑新巢屋，却闻忠犬声，不敢偷米粮，急急无奈何，硕鼠把计献，石儿作牌匾，偏可封山岳，终把忠犬烹，明年锅难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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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谁笑开颜？你若抬头瞧，满梁白鹞羽，你若低头看，鼠穴溢金汁，此处若明年，可还是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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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澄越听越是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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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追上了那几名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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