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不可说

变高，层叠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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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了维持此处通道的平衡，到底费了多少心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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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的视线转向通道的尽头，仿佛能将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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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良久，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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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放任...人类天骄...肆意成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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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苦也转过“头”去，看了会儿，这才用一种饶有兴趣的、无所谓的语气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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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再强，也不过三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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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声音若低吟浅唱，却无任何美感，唯有无尽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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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永远...只是三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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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苦呵呵一笑，音色变得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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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成长起来又如何？宗师？大宗师？还是武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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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成了云生那样的九阶至强，甚至更进一步，拥有了你我这样的战力......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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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天之路已经断绝，九阶巅峰就是后来者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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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你过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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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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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想了想，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悲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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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悲苦不断操作渊怪，对那位人类天骄进行无意义的围攻，她还是忍不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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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无意义...的...损耗下去...就...不怕‘它’...灭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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