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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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少睡点觉，多动动脑子，把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搞明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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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如此......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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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的声音极为缓慢，梦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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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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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苦双掌合十，盘膝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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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伪善，而是利弊的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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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人类暂时不是我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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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更明白点，如果不是怕做的太过分，被‘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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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个“它”，悲苦顿了顿，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什么异变，这才沉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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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跟人类联手，更有效率的坑杀这些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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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倏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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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虽然依旧很慢，可已经比先前利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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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速加快不少，带有明显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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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苦...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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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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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苦安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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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终’来临之前，我需要人类，你需要人类，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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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伸出漆黑手指，虚指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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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位至尊，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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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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