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消失,眼眶里迅速地爬上泪雾。
“又笑又哭,成什么样?”嘴里斥骂着,但是他的心涨得满满的,因为知道她在意他太过。“可是在火光里的那个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变得含情脉脉呢。
赫瑟安烈打断她的“指控”,“冉柚喃,你看错眼了。”
她不死心,“骗人!你不爱我吗?如果不爱,你就不必涉险来救我。”
“救你是因为我高兴。”她怎么顽固起来了!居然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不说情、不道爱。他的深情浓爱埋在心底深处。
“不许再烦我了。惹恼了我…”背上一阵灼痛使得他轻哼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好难受?”冉柚喃着急的站起身,仔细看着他的背伤是否发炎。“夫人,请借一步。”端着粥汤的马幼斯一进竹篱笆屋马上大步上前。
冉柚喃赶紧让开。
半晌后,马幼斯方才宽心的说:“主上,你的火伤应无大碍,不过可能会留下不太好看的疤痕。”“无所谓。”赫瑟安烈暗暗的咬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五脏六腑承受着如何严厉的伤痛。
“先将粥汤喝下,属下已煎好葯汁等候着。”
自行起身的赫瑟安烈接过粥汤,他的缜密心思自然察觉到不可小觑的跷蹊。“说,不许隐瞒。”
“主上…”唉叹了声,马幼斯只得禀明道:“略懂医理的属下认为主上你背上的灼伤不只是留下火腾,往后的日子可能因为气候变化而必须忍受扎肉般的刺痛。”赫瑟安烈不禁朗笑,“小小的魔考罢了,无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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