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等待

，这话大概率不是恐吓，但即便如此，尤利尔也没见他把眼睛留在柜台上。我真是想太多。等海恩斯先生关上门，学徒扭过头，对塞西莉亚眨眼睛：“我想你今天就能去公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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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她忍不住笑，“但我们可以早些关门，帮你实现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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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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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柜里传来声音，若有若无，细如沙砾摩擦。这不是错觉。诺克斯酒吧几乎全由圆木搭建，有老鼠才正常。炎之月经常下雨，到时候，虫子也会来凑热闹。神秘生物有办法处理吗？尤利尔不禁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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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靠近，手掌按上柜门。扫帚离得很近，被他顺手取来，只待门一开，就能把跑出来的东西拍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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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似乎蒙上一层雾气，尤利尔本没在意，直到他发现水珠反常地朝上流动，形成笔画。学徒吓了一大跳，差点一棍子扫过去，但修玻璃的费用让他忍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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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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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涌进头脑。尤利尔想起阁楼还有住宿的客人……和他会飞的戒指。“索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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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索伦·格森！人类，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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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格森先生。”这样称呼一枚指环感觉太怪。“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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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它还不满意：『你太敷衍，小子！来点儿表达尊敬的前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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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使者手里，指环可没这么多话。尤利尔隐约察觉到这家伙的德行。“睿智的格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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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环勉强接受。『你昨天提前关门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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