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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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天，我就能正式顶班。到时候你想去哪里都有时间。”尤利尔已经打听清楚，塞西莉亚也无家可回，她住在酒吧一楼的厨房后面，学徒也被安排在那。近些天，埃兹·海恩斯被客人赶下楼，不得不和他挤在一起。好在厨师只是来酒吧兼职，不用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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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刚要开口，目光却移到他身后，立刻低下头。尤利尔收到暗示，转身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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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你们得等等。”酒吧老板幽灵般站在吧台边，向他们宣布：“我要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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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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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巴不得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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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回事！”学徒当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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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兹审视着学徒，抬手将钥匙丢在桌子上。“早上五点开门，晚一秒钟你就滚蛋。听见没，小子？你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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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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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单词还能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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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尔闭上嘴，接过钥匙。为表态度，他立即将它挂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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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会回来。”海恩斯告诉他们，“有任何问题自己处理，一般没有陌生人会来……正常情况下，不许任何人上楼。以及尤利尔？千万别让我抓到你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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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住了，先生。”学徒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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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记的东西还多着！”埃兹·海恩斯咕哝，“塞西莉亚能告诉你，但这不是她的任务。我盯着你呢，小子，哪怕不在家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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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诺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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