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嘴巴,会去自己看到真相,更不会被任何人牵制,我自己的人生,选择权永远只握在我自己手里。”
红衣女人停下脚步。
她抬头看了看,原本晴朗的夜空,蓦然间变得灰白起来,点点如星光般的雪花飘下来,洒落一地,在地上铺起一层如盐的地毯。
她笑了笑,带着一丝无奈。
“孟霜吟,你还真是天真。你和我的命,很早就是被写好了的。从出生开始,到人生结束,这一生会遇到谁,爱上谁,恨谁,弃谁,都已经是决定好了的。”
“若将你我的一生放在一页纸上,只怕寥寥翰墨数,便可已经概括万千时光去了,你终究不免孤独一生,与灵魂热吻,你如今的在意和纠结,都是不必要的。”
她冷笑一声,“不信你问问天上那个执笔的人,她会觉得你惨么?”
孟霜吟握着手机,手指微微泛红。
“你年少为孤,在旁人家的女儿抱着父亲撒娇,品尝母亲做的美味时,你站在垃圾桶旁边,捡着别人不吃的火腿肠,两三年吧,那些年的冬天你都这么挨着过去。”
“你怎么不死在那个时候呢。”
“像你这样无能的人,活在世界上,连三界四境有哪些都看不清楚,未入社会时已经背上一身命债,还得了又怎么样,还不了又怎么样。爱你的人,都不爱了,唯独一个装作爱你的,现在还成了杀你全家的人。”
“去死吧,孟霜吟。打开面前的窗户,跳下去吧。”
红衣女人闭上眼,一行眼泪从左眼顺着脸颊滑下。
“人是鬼的幼年体,死是鬼的成年礼。这世界这么脏,你像霜花一样,自天上而来,跳下去,你就能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了。”
孟霜吟深吸一口气,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窗户。
她抬手,伸出手去,轻轻一推,窗户就打开了。
搬迁后的实验室在三十三层,当门打开,刺骨寒风迎面而来,吹地孟霜吟睁不开眼。
孟霜吟闭着眼,任凭雪花飘在脸上,她勉强睁开眼,在远处,是一片温暖的橘光。光芒万丈里,纪俣琨还坐在床边那个小小的沙发上面。
他盖着那条斑马花纹的毛毯,侧身躺着,他总习惯枕着手臂,只是这一次,不知道做的是什么梦,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孟霜吟唇角随之扬起,画面切换一瞬,漫天的橘色变得更深了,大火拔地而起,将面前的繁华全都吞噬了干净。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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