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等待她的回答。
作梦都没想过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进展,这么棒的好事落在他头上。过去的一个小时比他两年来的努力还要进步神速,她居然没有骂他、捶他、酸他,而是露出焦急关心他的神情。
他觉得头有点发晕,唇角频频难以自抑地往上扬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开始出现了吗?
“我关心你?”她呆了一呆。
他笑?了眼“你在关心我。”
“哪、哪有?”她小脸破天荒出现了一抹酡红,扭扭捏捏地道:“不、不要乱讲,我只是怕对房妈妈难以交代。”
老天,她是怎么了?怎么心跳得那么急?
他咧嘴傻笑“你在关心我,你在关心我。”
“你是被打坏了脑袋呀?”荔女你着滚烫着小脸,用大嗓门掩饰内心的无助和娇羞。“开你的车啦。”
“是。”他还是笑得好不晕陶陶。
荔女害臊地将头转向车窗,紧盯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
该死的心脏跳那么快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