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您。”静权平静地点头。
荔女在一旁却紧张得不得了“医生,他是开飞机的机长,脑震荡有没有关系?如果飞机飞到很高的地方,舱压会不会影响他的脑袋?会不会有问题啊?”
“这样啊。”老医生下意识地端详着他“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机长?真是了不起,后生可畏。”
“而且还是飞国际线的喔。”她得意洋洋地补述。
“国际线的啊?”老医生惊呼。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们一老一少讨论得无比热烈,从年轻有为讲到兵险的重要性,再从航空公司的票价昂贵讲到老医生上次去日本时,遇到乱流吓得险些尿裤子的趣事
静权在一旁礼貌有耐性地听着,却是忍笑忍得好痛苦。
唉!
到最后,老医生也忘了要说轻微脑震荡会不会影响驾驶飞机,所以当他们离开医院回内湖公寓的途中,荔女就霸道且强迫的宣布他这两天都不能飞行,免得飞到一半脑震荡发作。
静权边开着车边捂着额头想笑,可是微微牵动到了嘴角的伤口又疼得一缩。
“你怎么了?很痛吗?要不要吃包药?”她眼尖的看到他的动作。
“没事,我没事。”他摇摇头,清了清喉咙“真的只是皮肉伤。”
“话不能这么说,你有轻微脑震荡耶!”她气急败坏道。
他怔怔地看着她,陡然发现她居然在担心、紧张、关怀他!
“荔女,你在担心我吗?”他屏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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