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换命契约书

“张文博和***，他们所做的这一切，***摘取，培养【血怨菌丝】，都只是为了一个最终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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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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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转过身，看着已经吓傻了的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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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利用这些充满了滔天怨气的‘器官’，作为媒介，进行一种极其邪恶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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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别人的生命，强行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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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砚秋，就是这场换命仪式的‘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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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的瞳孔，因为这番话，收缩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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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那个躺在烂尾楼里，昏睡不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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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他那张因为肾衰竭而浮肿、蜡黄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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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能活下来，不是因为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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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有别人，替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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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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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挣扎着，从这个恐怖的结论里，寻找着一丝不合逻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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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他……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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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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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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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真正需要换命的，或许根本就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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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推论，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阿四混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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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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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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