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画中藏尸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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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平稳，只是精神透支过度，陷入了深度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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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程砚秋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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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已经完成了他的复仇，剩下的，该由别人来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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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研究玄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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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拍了拍手，打破了房间里凝重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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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有三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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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惯有的、条理分明的冷静，仿佛刚才那个提出“人肉天线”理论的神棍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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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立刻来了精神，像个等待指令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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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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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处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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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下巴朝着地上那两坨人形物体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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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博和***在【人工蛭虫】的药效下，已经彻底崩溃，此刻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神涣散，显然是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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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这么把他们扔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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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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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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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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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活着，清醒地活着，去面对他们最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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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手法娴熟地捏开两人的嘴，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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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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