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夜班护士录

“hei爷呢？”阿四扫了一圈，没看到那只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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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放风。”林默走到程砚秋面前，蹲下身，“把剩下的‘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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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塑料瓶，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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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里，还剩下两颗幽蓝色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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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接过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在掌心。他看着这颗凝聚了无数罪恶与贪婪的“毒药”，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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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把门关上，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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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阿四虽然不知道掌柜的要干什么，但还是立刻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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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里，只剩下林默和程砚秋两人。那盏接触不良的白炽灯依旧在“滋滋”作响，光影摇晃，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扯得如同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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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没有理会程砚秋，他盘腿坐下，将那颗蓝色药丸放在一张干净的白纸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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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小小的、用黄纸符包裹起来的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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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里面是殷红如血的朱砂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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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小巧的、用狼毫制成的毛笔，和一个盛着清水的白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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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蓝色药丸用手指捻成细密的粉末，那粉末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金属般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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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将一半的蓝色粉末，与朱砂混合在一起，用毛笔蘸着清水，开始在地上，一笔一划地勾勒出一个繁复而古老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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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呆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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