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前世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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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你……你没事吧？后面没人追来吧？”阿四哆哆嗦嗦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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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没有回答，他靠在椅背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那里站着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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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仇人，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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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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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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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离开这里！”林-默一拳砸在仪表台上，坚硬的塑料外壳瞬间裂开一道蛛网般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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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发动了汽车。破旧的面包车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嘶吼，猛地窜了出去，汇入凌晨空旷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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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轮胎压过路面的声音和林默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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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缓过一口气，虚弱地看着林默的侧脸，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能感觉到，林默的灵魂，正在被某种东西活生生地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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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黑猫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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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优雅地跳到林默的肩膀上，用尾巴轻轻扫过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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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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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锥子，精准地扎进了林默最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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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身体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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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第一次对这只猫露出了真正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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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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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只是闻到了。」黑猫用肉垫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无比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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