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蓝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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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卫国惊恐地抬起头，看着这个如同魔鬼低语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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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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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物信息，还留在医院的门禁系统里。你就是那把备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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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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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留着你，就是为了在某个时刻，让你像条狗一样爬回去，打开那扇门，处理掉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然后，再顺手处理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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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像一把烧红的尖刀，彻底捅破了钱卫国用二十年自欺欺人编织起来的脆弱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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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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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把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那是张小桃的照片，笑得阳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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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还有不到七天的时间。我需要进配药室。我需要你的门禁卡，你的工作服，你的密码，还有……能通过生物识别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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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卫国看着照片上女孩年轻鲜活的脸，再看看林默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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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像垃圾一样被菁华集团用完即弃，不如赌一把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讨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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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林默拎着一个陈旧的帆布包，走出了筒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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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里，阿四已经快把自己的指甲啃秃了，见到林默回来，他猛地坐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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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怎么样？那老头……没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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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把帆布包扔在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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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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