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渗血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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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后的香炉里，那根断香突然“啪“地倒了下来，香灰撒了一地。林默脸色骤变，三两步跨到香炉前，只见香灰在地上自行排列，组成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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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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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盯着那两个字看了三秒，突然笑了：“现在知道喊救命了？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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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从墙上摘下一面铜镜。这镜子有些年头了，镜面布满细密的裂纹，照出来的影像都是支离破碎的。林默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镜中的他却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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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林默敲了敲镜面，“干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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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影像恢复正常，但镜框边缘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和盘扣里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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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下的抓挠声越来越急，还伴随着低沉的呜咽。林默叹了口气，从柜台下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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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让你多睡会儿的。“他蹲下身，掀开地板上的暗门，“既然这么想出来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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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漆黑一片，腐臭味扑面而来。林默摸出打火机，火光刚亮起，一张惨白的脸突然从黑暗中探出，几乎贴到他的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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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林默一个后仰，差点摔个四脚朝天，“你能不能有点前戏？突然贴脸很吓人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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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慢慢缩回黑暗中，只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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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老规矩。“林默晃了晃钥匙，“帮我查查这盘扣的来历，今晚地窖门不锁，随你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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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权衡利弊。片刻后，一只苍白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掌心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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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把盘扣放进那只手里。手立刻缩了回去，地窖里传来“咯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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