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血跟着那些人进入了会议室,容向晚没强跟,他说:“我等你出来。”
容血点了一下头。
容向晚看着他进去,手握拳在胸口上捶了两下。
要结束了,他想。
要开始了,他想。
现有的定点平和结束,容血设的局正式开始。
容血那么强势一人,怎么可能会送他过来观摩他曾经的悲惨,他不可能放他身居高位地走过去的。
所以他的任务是阻止容血杀人,阻止他报复,让他站在对立面,做伤他最深的利刃。
容血是个神经病,他不在乎这丁点疼痛,甚至会因此让他变得更加兴奋,就算置身事外的观摩着,也会开心的无以复加。
容血想要的无非是把他的骨头碾碎,让他跪在地上,即便是前路满地的玻璃渣子,也要让他从内心折服,心甘情愿地忍受着折磨向他虔诚地靠近。
那些玩笑话的在意或许有真,但那种真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真。
他们彼此都明白,那不是他们需要的感情。
他不是折磨人为乐的恶人,容向晚懂他。
他只是不能相信人了。
容向晚是该感动的,容血虽然留了一条碎刀子铺成的路让他走,但是毕竟这个机会给了,不是吗?
要过去吗?
选择权握在他手里。
容血站在这条路的终点,姿态是放松的,他惬意地把自己满身的伤疤袒露,等待着容向晚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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