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一个指印,下次说不准就把他舌头割掉了,不划算。
那样就不能说好听的话哄容血开心了,多么遗憾。
车一路颠簸,开了很远,容血没有睡着,只觉得精神放松了些,容向晚尽职尽责地当一个合格的狗崽子,他说:“霍先生,让让,我哥的腿都伸不开了。”
霍战旗:……
这俩货还真是一致地让人不愉快啊。
他看了看距离,黑着脸忍了下来,上级的意思是拉拢,弄清楚明确意思之前,能不得罪他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哥,腿不用蜷着了,那老头让开了。”容向晚凑近在容血耳边嘀嘀咕咕,声音不大,但也不至于消音,因此一车人都听到他当着人家面让人起来的时候叫先生扭头就叫老头的行为。
霍战旗:……懒得管了,忍忍就好了,与任务无关。
车开了三个多小时,下车的时候容向晚腿早已经麻木,容血疲惫的精神状态得到休整,他回手拉了一把容向晚,让他靠着自己的支撑站起来,侧头低声警告,“没有下一次了,这是惩罚。”
容向晚大致已经明白容血生气的地方,他跑了神儿,没有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容血身上,以至于他没有及时从自己这里得到回馈。
“好。”容向晚连连点头,喜滋滋地感受着容血的在乎,一边等待腿部的麻木酸疼感,一边凑近期待地问:“以后都这样惩罚我吗?让我抱着哥吗?”
容血:这家伙,这么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失策。
“不。”他说:“看我心情,下次再说。”
“哦。”容向晚沮丧地表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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