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要不要杀了赵高？

，颇为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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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请便。”他起身退开两步，聚精会神地盯着孩子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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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兴高采烈地摆弄金弓，来来回回摩挲了好几遍，用手指试了试弓弦的韧性，才装好弹丸，对准柿子的蒂部，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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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弓硬朗，那弦便不必拉得太紧，第一次试弓还是谨慎点为好。他近乎本能地调整姿势，将弓弦拉到顺眼的弧度，捏紧装着弹丸的锦兜，屏住呼吸，感受风向和风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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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惊异地注视着他，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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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的一声，弓弦猛然离手，在空气中荡开连绵波动，银弹破空而去，眨眼之间就擦着那根树枝，奔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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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的目光追着那越来越小的弹丸，直到确定它坠向湖的方向，才甩了甩被震得有点发麻的手，嘀咕道：“有点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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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手疼吗？”蒙毅走近，捧着他的手，仔细检查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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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李世民摇头，“只是，弹丸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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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无妨。”蒙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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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妨。”李世民绕过柿子树，转悠到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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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上结着一层厚厚的冰，枯黄的草屑与落叶定格在冰层里，宛如一面斑驳陆离的镜子，隐约倒映着岸边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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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丸从天而降，正打在那冰面上，嵌入两三寸，崩出放射性的形状，好似一朵星星般的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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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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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孩子能抵挡在湖面滑冰的诱惑呢？反正李世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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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致勃勃地就想往冰上跑，被蒙毅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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