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要不要杀了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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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只是王上爱重公子，是以不太放心罢了。”蒙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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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来，视线尽量与幼崽持平，与贪玩的孩子说道：“金银虽尊贵漂亮，但用起来其实是不如木弓泥丸的。金弓太硬，重而脆，不够柔韧，公子用久了会累手。银弹容易伤手，若是空放，比之木弓，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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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世民迟疑地看向他的玩具，“这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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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鲜艳明亮的颜色，金银相映的光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绚烂夺目。就算不拿在手里把玩，光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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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叹道：“臣怕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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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还是阿父怕？”李世民眨巴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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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怕。”蒙毅也不瞒他，“公子毕竟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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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玩一会儿，行不行？”李世民舍不得放手，商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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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为难地皱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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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很小心的。”李世民补充道，“不会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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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愣了一下：“臣没有担心公子用弹弓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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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转头指着枝头的柿子，认真道：“让人，用布接着，柿子不会落地，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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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无奈：“臣也没有担心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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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尊玉贵的长公子玩个弹弓，废一些树上的果子，算什么浪费？都腊月了，剩下的这些柿子，本来也不是给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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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做事，后果自负。”李世民拍拍胸脯，自信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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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嘴唇嗫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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