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压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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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脸上的肥肉抽动了几下,眼神躲闪,最终还是被门外那持续不断的诡异声响和棚内绝望的气氛压垮,哆嗦着开口:“挖……挖出‘万人坑’没多久就开始了……先是有人晚上听见哭声,做噩梦……后来……后来就开始死人!莫名其妙就疯了,或者浑身发青,像冻死一样……矿上请过和尚、道士……跳大神的也来过……都没用!死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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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噜声,脸上露出一种混杂着恐惧和贪婪的扭曲神情:“后来……后来矿上花大价钱,从南边请来一位姓赵的法师……他有办法!他用……用活牲口!大黑狗,还有公鸡!把血淋在矿洞口……再贴上他画的符……还真管用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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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祭?符箓?我心头一沉,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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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追问,声音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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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过了不到十天,那哭声又来了!比之前更凶!赵法师说……说下面的东西胃口变大了,活牲口不够……得……得用……”胖子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飘忽,不敢看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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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我替他说了出来,声音冰寒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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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浑身一哆嗦,猛地低下头,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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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内瞬间死寂。那几个缩在角落的矿工也停止了呜咽,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胖子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刻骨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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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上……矿上失踪的那几个短工……”一个年轻些的矿工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是……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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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胖子猛地抬头,脸上横肉狰狞,色厉内荏地吼道,“不用人填,大家都得死!都得死!你以为我想吗?!是赵法师说的!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压住下面的东西!才能让矿继续开下去!大家才有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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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内再次陷入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和门外那如同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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