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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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咣当!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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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破木门被矿头胖子和另外两个吓破胆的矿工用尽全力死死关上!沉重的木杠和铁链瞬间落下锁死!棚内光线骤然昏暗,只剩下几张惊恐扭曲的脸和粗重压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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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我背靠着冰冷颤抖的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扯得右肩和左腿剧痛难当。油纸伞的嗡鸣彻底沉寂了,伞骨冰冷粗糙,仿佛耗尽了最后一点力量,变成了一截真正的死竹。右肩被雾气擦伤的地方,青灰色的皮肤下,隐隐有细微的黑色纹路在扭动,如同活物,带来阵阵冰针攒刺的痛楚和阴寒,虽然被伞骨残余的力量暂时压制,却顽固地盘踞着。神魂上的枷锁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几乎要将意识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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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内死寂。只有门外那黑灰色雾气翻涌时发出的、如同粘稠液体流动般的汩汩声,以及矿洞深处那亿万冤魂永无止息的低沉呜咽,穿透薄薄的门板和墙壁,持续不断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啃噬着紧绷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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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矿头胖子瘫坐在一堆破麻袋上,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抖动,声音带着哭腔,“老李……老赵他们……就……就那么没了!连个声都没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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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他。角落里缩着的几个幸存矿工,眼神涣散,面无人色,身体筛糠般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棚子里弥漫着汗臭、尿骚味和浓烈的恐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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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了……对不?”我嘶哑地开口,声音因为剧痛和疲惫而断断续续。油纸伞依旧死死抵在右肩的伤处,冰冷的伞骨是此刻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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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头胖子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又看了看我怀里那把其貌不扬的破伞,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你……你到底是谁?你那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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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木工程师。”我打断他,没力气解释更多,“处理你们挖出来的‘东西’的。说!这‘万人哭’……多久了?之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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