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见外客的。
您老人家还是将养身体要紧,别再折腾了,万一折腾个好歹出来,到那时节,又该如何是好呢?
至于玉娘她表兄,又不是外人,不见便不见吧,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估摸着人家也不会怪罪云云。
贾母闻言大怒,看着贾宝玉,并脸并眼的失望之色。
她又吐字极为含糊不清的,一连说了好几句话。
在鸳鸯的解释之下,贾宝玉这才听明白,原来老太太刚才把他骂了一顿。
说他不通人情世故,也不懂世道人心。
丐不说那位周公子住在荣国堡,又成了新科探花,只要贾母还有一口气,于情于理都得见人家一面,如此才不会失了礼数。
再有,这些个读书人最是小心眼不过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说不定人家就能嫉恨你一辈子。
而这位周公子,眼下高探花,往后说不定还为官做宰,进内阁当首辅,更是万万也得罪不得的。
若是贾母不见人家,人家心思想歪了,觉得咱先荣国府目无人,瞧不起他。
此时他自然是不会发作,但他若是将此事记在心里,将来再报复回来。
到那时候,贾母已经亡故了,你先这些个贾氏子孙,又该如何应对呢?
贾宝玉明白了贾母的意思,一张大白脸涨得通红,也不敢再说什麽,只是垂头站在那里。
胡玉娘抱着小贾荽,站在一旁,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般。
有一说一,贾母要见周文仁,胡玉娘的心里,还是有点怕的。
毕竟贾母虽然口眼亜斜,说话也不利索了,但她人老成精,眼明心亮,万一让她瞧出点端倪来。
那不管是周文仁,还是她,以及她爹和她的小贾萎,可就谁都别想再活着了。
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胡玉娘和周文仁,想尽办法偷情幽会了好几回。
俗话说,做贼心虚,胡玉娘心里要是不怕,要是不担心,那才是活见鬼了。
就在贾母上房之内,人人各怀鬼胎,心思各异之时,新科探花周文仁,在几个荣国堡下的簇拥之下,昂首阔步进了屋内。
周文仁此时已然是天子门生,已然是新科探花了,可他的姿择却放得很低很低。
甫一进门,来至贾母面前,周文仁便双膝跪倒在地,给贾母磕了个头。
「晚生周仁,拜见老太太,愿老太太身子康健,福寿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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