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不知妙玉禅师所参何禅?」
见李崇问她这个,妙玉强行收起心中慌乱,将自己平日里所参之禅,大致讲了一遍。
无非是佛门常见的随息法,数息法,念佛法,参话头法,参公案法等等等等。
李崇点点头,又笑着问道。
「有一种榻上禅,妙玉禅师可懂得?」
妙玉一愣,疑惑不解的问道。
「陛下,何谓榻上禅?」
李崇笑道:「榻上禅乃火中炼金之法,于喜悦之中得空性,悟般若,以期精神之宁静升华。」
说到这里,李崇话锋一转。
「朕对佛法多有不通,但却自幼擅长参榻上之禅,今儿是来不及了,改日朕沐浴更衣,再邀妙玉禅师共参榻上禅。」
妙玉虽不明白何为榻上之禅,但心中微动,也起了精进佛学修为之念,连忙恭声回道。
「陛下邀贫尼参禅,贫尼感激不尽,回去之后,贫尼也会沐浴更衣,以期与陛下共参榻上之禅。」
李崇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端起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香茶。
所谓端茶送客,乃约定俗成之礼。
妙玉见状,连忙起身告辞。
不料,李崇却突然问道。
「妙玉禅师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
妙玉一愣,不明白李崇此话何意?
只是单纯问她的来处和去处?
还是在和她以佛家禅理打机锋?
妙玉白皙的脸颊,渐渐转红,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她只好说了一句,被无数人说烂了的套话来应付李崇。
「贫尼自来处来,往去处去。」
李崇看了眼妙玉,接着笑道。
「妙玉禅师的来处,朕自然知晓,只是妙玉禅师的去处,只怕妙玉禅师自己,也不甚清楚吧?」
李崇这话,好似晴天霹雳,炸响在妙玉耳边。
妙玉心神恍惚,联想到自己幼年出家,随了师父带发修行,后来又去了长安,兜兜转转又来了京城,然后又进了宫。
她的来处,是苏州,是玄墓蟠香寺。
那麽这座紫禁城,是她的去处吗?
自古以来,紫禁城里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那麽她.....
可若是这座紫禁城,不是她的去处,那她又该往何处去?
天下何其大也,竟无她妙玉立足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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