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况,总是会有一个说法。
可让妙玉万方也没有想到的是,皇帝竟然朝她轻施一礼。
「太子妃立誓为太子守丧,朕为此事忧心不已,多亏妙玉禅师进宫陪伴太子妃,这才稍解朕之心忧,朕在这里谢过妙玉禅师了。」
李崇以皇帝之尊,竟然像她这个出家人行礼,虽然只是轻施一礼,虽然只是做了个揖,可还是唬得妙玉受宠若惊,面色为之大变。
妙玉紧忙回礼,恭声道:「陛下莫要如此,贫尼福薄,万万承受不起。」
李崇摆摆手,长叹一声道。
「兄长英年早逝,每每想起,都让朕心痛如绞,太子妃是兄长遗,是兄长留在这俗世的唯一念想,朕别无他求,只求太子妃能好好的,莫要如此折磨自己,只是.」
说至此处,李崇眼圈微红,便有些说不下去了。
贾元春见状,也跟着眼圈一红,不禁落下泪来。
妙玉看了眼李崇,又看了眼美目含泪的贾元春,也不由得跟着红了眼圈。
她与太子妃相处日久,自然知道皇帝与其兄长,也就是先太子的感情。
身处帝王之家,却文如此兄弟情深,历朝历代,从古至今可不多见啊!
谁说天家无私情,眼前这位少年皇帝,不就是情深义重,令人感动吗?
三人站在那里,因太子妃守丧之事,嘘良久,这才分宾主落座。
李崇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清茶,看着妙玉笑道。
「看到妙玉禅师,朕忽然想起一首古诗,拿来借花献佛,送与妙玉禅师,倒是极为贴切。」
不等妙玉开口,贾元春便极为懂事的捧喂道。
「陛下说的是哪首古诗?」
李崇唇角含笑,道:「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妙玉自幼出家,又饱读诗书,岂能不知道这首诗?
此诗乃是宋朝的一位女尼,习静禅师的悟道之诗。
诗中之意,乃是以「寻春」寓意「寻道」,而春即是道,道即是春。
但是在皇帝口中,这诗的感觉,怎麽怪怪的?
好像她妙玉入京,进宫,并非是在寻道,而是在寻春似的?
寻春!?
想到这两个字,妙玉好没来由,心里好一阵慌乱。
她抬头看了眼丰神俊秀的李崇,面色微红,心里愈发的慌乱了。
便在此时,只听李崇笑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