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根本就没有中毒。”肖紫衿好像一只鸡被掐住了脖子,笑容戛然而止。
自从角丽谯从笛飞声眼皮子底下跑了之后,牧云归恨不得一天八百遍的讽刺笛飞声和阎王寻命。上次在邛崃无颜带来药魔将功折罪研制的避毒珠,笛飞声连寻命也没给,而是给了牧云归一颗堵她的嘴。
“肖紫衿,刚刚我们过来的机关室里面确实有药魔研制的毒烟,这种毒烟一刻钟内得不到解药便会毒发,而解药却非常简单,只要在一刻钟之内喝上一杯水便可。”
牧云归冷静的说:“这种机关室里面忽然出现一壶水确实非常可疑,一般人都会出于谨慎而不敢饮用,你能想到利用这一点来害人,我也十分佩服。”
“哼,那又如何。”肖紫衿已经完全不装了,撕下了伪装友好的面皮,跳脚大骂:“你以为你能走出这座机关塔吗?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着他就想运气,却惊恐的发现他的内力消失了,黑色顺着他的筋脉一路爬到他的颈上,他捂着胸口,痛苦不堪。
“你下毒?”肖紫衿痛得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怎么会这么痛苦,好像骨头缝都透着寒气。这是什么毒?难道是?肖紫衿的面色忽然惊恐起来。
“你想的没错。”牧云归抱着剑淡淡的说,“当年云彼丘给门主下了碧茶之毒,我本想一剑杀了他,可是你却以种种大义来阻止我。我当年没有杀他,却拿走了剩下的碧茶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