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该你来尝尝这滋味了。”牧云归眼中只有讥讽,当初得知云彼丘给门主下了碧茶毒,你眼中一闪而过快意与庆幸,只想着门主永远不会再回来,可曾想过中毒是多么痛苦。
“你,你好狠的心!你早就知道机关室里有毒,所以设下这条毒计。”
“我并不知道刚才机关室里的是什么毒,我只是看到这里有一壶茶非常可疑,茶水里不可能有毒,因为没人会饮用这么可疑出现在这里的茶水。所以,茶水里是解药。”牧云归索性让他死个明白。
“我知道你来过这里,你如果当真是来帮我们的,又怎么会去饮那茶水?”牧云归觉得肖紫衿死有余辜。
肖紫衿已经撑不住开始呕血,他转而向李莲花哀求:“相夷,相夷救我啊!这天底下只有扬州慢能克制碧茶之毒,你一定要救我啊。”
“以常理推断,怎会有人要饮用突兀出现在这里的茶水?你若不是想害云归,知道刚刚机关室中下了毒,便不会抢着饮用那茶水。肖紫衿,你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李莲花眼中无悲无喜,退后一步,把自己的袍角从肖紫衿手中扯出来。
“李相夷,你终于硬气了一回。当初四顾门那些软骨头本就应该好好教训一番。”笛飞声背着刀大步走进来。
“哟阿飞,一切安好?没被角丽谯掠走做帮主夫人啊。”牧云归调侃道,他们一直不见笛飞声,心里也不是不挂念,毕竟角丽谯真的很疯。
“哼。”笛飞声用半个字回应了牧云归。
“方多病这小子可真慢啊,好几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没赶到吗?”李莲花皱着眉打量一下四周,不会真的要一路打过去吧?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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