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摸透了几分,想让他们再往圈套里钻,难。”
他看向李祺,眼神里带着几分审慎:“骄横归骄横,警惕性却绝不会少。那位皇孙若是真傻,帖木儿也不会把五万先锋交给他。常茂那一战虽是胜仗,却也让对方看清了咱们的獠牙——如今他们怕是正憋着一股劲想找回场子,却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帐内一时安静下来,连蓝玉都收起了脸上的躁色。
徐辉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众人对伏击的轻易期待——是啊,对付一支吃过亏、主帅骄横却未必愚蠢的敌军,哪有那么简单的便宜可占?
而且这敌军主将还是帖木儿的皇孙,怎么着都有几把刷子吧?
卓敬捻着胡须的手停了停,看向李祺:“徐将军说得在理。骄横者往往多疑,吃过一次亏,只会更怕再跌跟头。想让他们进黑风口,怕是得用些更巧妙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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