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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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时,她听见喜娘惊讶的吸气声——新郎官全程都紧紧握着新娘的手,连“夫妻对拜“时都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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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映得满室暖红。沈砚取下她发间最后一支金簪:“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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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南疆的藤甲轻多了。“温婉活动僵硬的脖子,突然被拉进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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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卺酒的甜味还留在唇齿间,他吻得小心翼翼,像是怕碰碎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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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爆了个灯花,沈砚忽然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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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熟悉的抽离感,这次却没有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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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曳中,沈砚突然抱起她走向床榻:“那更不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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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鼓响时,温婉靠在沈砚肩头看窗外泛白的天色。他正把玩着她一缕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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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帐时,温婉感觉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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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知道自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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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刻,她看见他闭眼微笑的脸。没有撕心裂肺的告别,唇形微动:“谢谢你给我的,最珍贵的岁月。“\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