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余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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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落地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温婉呆立了几秒，才弯腰捡起手机。屏幕裂了一道缝，但通话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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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还在吗？“她努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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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吃了安眠药...“电话那头的老妇人啜泣着，“警察说...说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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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的喉咙发紧：“我很抱歉，但我和您儿子已经分手了，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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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里说是你害的！“老妇人突然提高音量，“说你毁了他的事业，害他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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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温婉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路灯杆，深吸一口气：“阿姨，事情不是这样的。您儿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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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老妇人打断她，“明天上午十点，青山殡仪馆。你要来，当面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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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粗暴地挂断。温婉盯着黑下去的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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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这是怎么回事？张明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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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索最新社会新闻...确认张明远于昨晚自杀身亡，警方已排除他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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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的胃部一阵绞痛。她原以为解决了职场危机和美莱剽窃事件，任务就要圆满完成了。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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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温婉彻夜难眠。每当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张明远那张扭曲的脸——在咖啡厅被扇耳光时的震惊，在公寓里发现电脑被黑时的愤怒，最后是...想象中他吞下安眠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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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冲了个热水澡。镜中的苏雨眼圈发黑，脸色苍白得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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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吗？“她问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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