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他们,看他们被那个严神医的毒搞得那么痛苦,我也觉得解气!”
“好!那我陪你一起去!”祝余点点头,对燕舒这种不拘泥、不虚伪,直率之中又保持着理智的性子愈发觉得喜欢。
两个人到后头去看了看那几个被“万蚁噬心”搞得痛苦不已的山匪,燕舒心气儿总算顺了很多。
“严道心呢?”祝余问一旁守着那几个人的符箓。
“严神医在那边琢磨这几个人嘴里抠出来的药囊呢。”符箓连忙往一旁的一个棚子那边指了指。
祝余和燕舒过去,严道心果然在那里闷头琢磨着。
他剖开了一个药囊,把里面的药碾在一块白布巾上,正一边观察着药的颜色,一边小心翼翼地嗅着上面散发出来的气味。
“严神医,这究竟是什么毒?为什么能须臾之间就让人死得那么彻底?”燕舒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
严道心虽然讨厌陆嶂,但是对燕舒的印象还不错,所以和她说话也有耐心很多:“这个可不是哪一种你叫得出名字来的毒药,而是用了好几味毒特意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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