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能稍微解解气。
到了第二天,那个小寨子被官兵给连窝端了的消息不胫而走,周围十里八村的百姓高兴极了,带了许多东西跑来表达感谢,什么活鸡活鸭,什么帕子布鞋,估计他们能想到或者能弄得到的东西林林总总都给掏腾来了。
面对这种事,陆嶂似乎就得心应手很多,表现得平易近人,一边谦虚着,一边接受着其他人的称赞。
陆卿并没有凑到跟前去,而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默默听着那些人控诉匪兵恶行,以及这段时间以来被那些人祸害的这些个村落、庄子都有哪些凄惨遭遇。
这一带虽然已经算是澜国地界,但是因为远离都城,在澜国地界内算不上什么富饶之地,那些所谓的“羯国匪兵”实际上并没有在这里获得到太多的好处。
他们日常与其说是真的烧杀抢掠,抢走了什么贵重宝贝,或者掳掠妇人,倒不如说更多是在肆意滋扰。
那些人动不动就会骑马冲进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抢,却放火烧了这家的草屋,撞断那家的院墙,奔驰的马蹄踩死了农户家的鸡鸭,还有一些倒霉的村民因为躲闪不及,被那些人手中的刀砍伤甚至砍死。
总之就是这些匪兵虽然并没有因为他们自己的这些举动获得多大的好处,却是结结实实把这一带的百姓都给折磨得够呛。
因此这些村民在苦不堪之余,也愈发认定羯人就是这样的残暴嗜血,完全可以不图任何利益,单纯就是以残害他人为乐,每每提起羯人,都让他们恨得咬牙切齿。
燕舒也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听到后面越听越气愤,越听越委屈,一个人跑到无人的角落抹眼泪。
祝余悄悄跟了过去,在燕舒手里塞了个帕子。
“这群混账东西,真的是太可恶了。”她让燕舒抹了一会儿泪,才开口骂了一句,“这口气实在是让人咽不下去,走,咱们去后头,把那几个人狠狠抽一顿,抽个半死,出出气!”
燕舒知道祝余是故意这么对自己说,只为让自己好受一点,抿了抿嘴,攥着手里的帕子摇了摇头:“不用,有你信我,我就已经很安慰了。
要是我为了撒气就去做了那种冲动伤人的事儿,那我不就真的坐实了他们对我们羯人的污蔑了么!
那几个人你们还有大用,我们羯人洗清污名也需要他们,所以我不会那么没脑子的,你放心吧。
不过,我一会儿还真打算去后头看看!
不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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