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神色如常,一边骑马缓慢前行,一边还聊着天,说着话,看着周围的风景。
陆卿也收敛起眼中的锋芒,一副专心赶路,对周遭全无防备的样子,只不过是骑着马总是走在祝余左右,一刻也没有远离过她。
严道心戴着个帷帽,将自己俊美的一张脸都藏了起来,只露出清瘦的身形,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多么能打的人。
陆嶂就更加不用说了,尽管他赞同了陆卿的这个决定,舍身做饵,可是整个人都是肉眼可见的紧张,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响声,竟然也把他给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戒备地东张西望了一番。
燕舒有些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又把眼睛移开了。
陆卿倒是没有太在意陆嶂的这种表现,毕竟作为普通赶路的旅人,经过这样一片罕有人烟的树林,紧张点也没有什么不对。
就这样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眼见着树林越来越密,前方就要途径一处山口了,五个人走着走着,前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怪叫,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壮汉从几块大石头和几棵大树后头跳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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