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衣服都换了,散开来暗中跟在他们周围,不要暴露行踪被人发现。
符文符箓与陆卿之间的默契可就好多了,哥俩儿不需要陆卿嘱咐什么,一个眼神递过来,便默默颔首,各自走开,很快就瞧不见二人的踪影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大道上就只剩下了陆卿祝余,陆嶂燕舒,还有一个一脸不情不愿的严道心。
“先说好啊,”严道心夹了夹马腹,快走几步来到陆卿旁边,木着脸对他说,“我帮那厮治一次伤就够意思了,回头万一他当诱饵被人砍了,生死由命,一切都交给天意。”
陆卿好笑地睨了他一眼,没接话。
祝余最近倒也算是看明白了,知道严道心为什么看陆嶂如此不爽。
他与陆卿别看平日里嘴上谁也不肯饶过谁,实际上却是那种可以把自己的命都托付给对方的交情,所以一一行,一举一动,自然也都是从陆卿的利益角度去出发的。
在严道心看来,虽然陆嶂本人与陆卿并没有结过什么直接的梁子,但是他外家鄢国公处处与陆卿为难,陆卿当年险些丢了性命也是因为陆嶂的母妃,这也算是世仇了。
更何况陆嶂从来都是对外祖父马首是瞻,听赵弼的指挥怂恿,这就等同于是一丘之貉,因而对他不需要假以半点颜色,没以牙还牙就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克制了。
而陆卿则并不这么想,他的处境让他不能够像严道心那样忠诚于本心。
不管怎么样,陆嶂与陆朝毕竟还是亲兄弟。
锦帝当年是如何爬过亲兄弟布下的重重刀山火海,好不容易才站在了最高处,其中经历了多少凶险,又有多少令人寒心的手足相残,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所以他虽然平日并不会主动去提及,但行之间还是看得出来,对于自己这几个儿子之间是否有人对自家兄弟怀着什么歹毒的心思,其实还是很介意的。
所以每一个皇子,哪怕是装,也要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陆卿和陆朝自然都不例外。
尤其是陆朝。
若是有朝一日,想要让他能够继承大统,成为一代明君,自然就不能留下一个“残害手足”的话柄去让后人诟病。
为了这个长久的目标,陆嶂的立场和行,陆卿便不是那么在意了。
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了十几里路,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他们已经来到了那一片经常有“羯国匪兵”出没的地界。
祝余和燕舒都还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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