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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他们来的目的,老人这才继续开口:“凤凰血不在我们寨,在月亮山的「飞瀑洞」,那里住着「守血人」,是蚩尤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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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血人好打交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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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燕摩挲着峨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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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脸色沉了沉:“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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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有伙穿灰袍的人去找他,回来就疯了,整天念叨‘凤凰泣血,万物归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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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人!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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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琰的骨刀骤然发烫,银纹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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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预感,似乎比在凉山时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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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苗寨燃起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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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穿着百褶裙跳着芦笙舞,小伙子们吹着芦笙,歌声在山谷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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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坤坐在火塘边,手里拿着个银项圈,是白天在集市给叶晨欣买的,上面刻着两只交颈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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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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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过去,耳根红得像火塘里的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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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欣接过项圈,指尖碰到他的手,这次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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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圈冰凉,却被她捂得渐渐发烫:“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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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穿黑袍的老妇人突然走到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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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端着个黑陶碗,碗里盛着暗红色的液体:“贵客,喝碗「同心酒」吧,苗家的酒,能定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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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坤刚要接,叶晨欣突然按住他的手,短刀出鞘,在碗沿轻轻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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