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把你脑袋里的污水倒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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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纾音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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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侧头，看到他身上流淌的夜色。过分优越的脸，眉骨到鼻梁的弧度完美。很多话经他的口说出来，总有风流又温柔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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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的痉挛感再度上来，陈纾音吸口气，几次调整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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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谢明玦瞧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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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纾音说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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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忽而转头看他，“其实我今天很安全。你的两千万，有点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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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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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玦盯了她数秒，神色怪异，“因为这个，确信他今天不能对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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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纾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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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灯光在她白皙的脸上划过，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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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难得的柔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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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玦本想说，蒋牧看上谁，想对一个人做什么，不会因为这种原因中止。他花样百出，更刺激的东西也不是没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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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突然想到她才二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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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突发事件，外表再世故、再老练，到底涉世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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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后来答应“跟他一段时间”，哪怕知道她的目的，但更像被哄骗了，未经思考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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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玦什么都没说。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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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纾音没躲。她看向他，目光有些潮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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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说，“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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