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把你脑袋里的污水倒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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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纾音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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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玦松开她，脸和声音都没什么情绪。好像刚才做那些事的人根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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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司机送你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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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到吧台，从冰箱拿了苏打水仰头灌下几口。过很久，发觉人还站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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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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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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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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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纾音低头整理被扯乱的衣物，整理好了才重新抬头，“刚才的事，我没有不接受。你还想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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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玦险些被水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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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和纯然并存的一张脸，很难想象这些话出自她的口中。他摸不清她的意图，但又确定她没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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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微妙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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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玦终于没忍住，短促笑了声。他放落瓶子，拿了桌上的车钥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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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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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他撑着门，好整以暇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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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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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那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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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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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啊！陈纾音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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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脑袋里的污水倒一倒。”他瞥她一眼，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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