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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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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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出的冷冻箱里，整齐码放着贴有编号的玻璃罐，每个罐子里都浸泡着人体组织样本。最新的一罐标签上，“黄琳“二字被红笔圈住，旁边标注着“改良版毒素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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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的胃部剧烈抽搐，转头看见墙上的员工守则，第37条赫然印着：“所有实验数据，需经吴副局长审核！“那个在监控视频里，接过婴儿的男人，袖口的红叶纹身，此刻仿佛在眼前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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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师！“李佳的尖叫从储物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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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冲进去时，只见年轻女教师瘫坐在地，面前纸箱中，堆满篡改后的学生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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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牟的档案照片被替换成金戈的脸，旁边用红笔批注着“完美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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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的美甲深深抠进掌心：“这是......教师招聘顶替名单？整整十年......他们在批量制造'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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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闪电劈过，金戈看见纸箱底部，露出一角婴儿襁褓，“金小戈“的绣线虽已发黑，却依然刺痛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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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里，黄琳扶着墙壁练习行走。她腕间的绷带渗出淡淡血迹，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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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夏的家长说，孩子总梦见教室天花板滴血。“她忽然停住，目光落在墙上的消防栓上，“你记不记得，前世我们上街拍拖那天，也是这样的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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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一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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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如潮水翻涌：2019年6月15日，暴雨冲垮教堂附近的河堤，他抱着衣服浸透泥浆的黄琳狂奔！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雨水，成为他坠楼前最后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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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黄琳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尖冷如冰霜，“我昨晚梦见你母亲了。她穿着白大褂，怀里抱着个婴儿，身后是冒着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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