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新的开始

bsp;第一堂政治课上，投影仪突然死机！金戈转身在黑板上书写板书，粉笔尖在“公平正义“四字的横画上骤然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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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男生的低语声，穿透粉笔灰：“听说，他在二中时，学生为他罢课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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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他女朋友还在医院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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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忽然变得尖锐！那是黄琳常用的护发精油的味道，也是余匕身上挥之不去的气息！他想起，崔丽昨夜发来的消息：二中已有七名学生出现毒漆藤过敏症状，而他们的体检报告均被“教学评估组“调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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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分，金戈蹲在教师公寓楼下抽烟。手机在裤兜震动，他点开医院监控画面：王强正坐在黄琳床边，手中汤勺的柄端印着“红叶咖啡“的烫金标志。画面里，黄琳忽然皱眉，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那是今早金戈特意更换的无印良品款式，而王强手中的汤碗，分明是昨夜他带来的红叶联名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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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在水泥地上迸出火星，恍若红叶咖啡馆内汽油瓶炸裂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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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弟！“吕玉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人手中的铁皮茶叶盒，泛起包浆的光泽，“尝尝我的珍藏，1998年的武夷山大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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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里，紫砂壶蒸腾的热气中，吕玉明的手指缓缓划过杯沿：“我和你母亲......曾是生死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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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抬头，撞见老人眼底翻涌的痛楚：“那年维和部队遇袭，她替我挡下弹片，后来她转业去了红叶生物，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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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玉明话音被窗外的暴雨声吞噬，金戈注意到茶叶盒内侧刻着“rh“字母，与余匕的红叶吊坠形成诡谲的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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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暴雨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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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猫腰钻进红叶咖啡馆后厨时，崔丽正戴着橡胶手套翻找冰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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